就在岑旷郁闷的同时,官库抢劫案已经完美告破。逃跑的两名疑犯也被抓住了,于是九名犯人全部落网。皇帝大大赞扬了青石衙门的破案效率,并且派出了三名朝廷专用的行刑人。
“七个人判了车裂,两个主犯判了凌迟,而且是最高规格的凌迟。”叶空山告诉岑旷,“每个人都要割三千六百刀,据说要分三天行刑,犯人才能死。这样的凌迟,一般地方上的刽子手是做不了的,非得要朝廷派专家来才行。三千六百刀,多一刀不行少一刀也不行,而且恰恰要在第三千六百刀取人性命,早死一刀的时间都不成……”
“别说了,我全身都起鸡皮疙瘩了!”岑旷声音颤抖地说,“为什么你们人族要发明这么多酷刑?光是剥夺人的生命还嫌不够吗?”
“因为有些人根本不在乎生命。”叶空山说,“其实我也很不喜欢酷刑,严刑峻法带来的高压会给国家的稳定带来巨大的隐患。但是在某些特定的时期,也只有严刑峻法才能把犯罪的风潮打压下去。更何况,车裂、腰斩、凌迟之类的酷刑,还兼备着一个重要的作用就是杀鸡儆猴。国家要用受刑人的惨状去警告百姓:不要成为下一个。即便如此,还是有那么多人非要往刀口上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