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梦魇看了看如陌背后的轩辕仁，说了一个字。
“我不过是配合你演戏啊，这里一开始我就知道是你在操控了，因为这里的空气中飘着的不是之前各个层中得香清味，而是一股阴霾，还有一股怨气。你以为你隐藏的够好，不过就是因为自己还不在其中罢了。”轩辕仁，怜悯的看了一眼梦魇说。
轩辕仁与如陌的联系也就是之前的那个吻，打成的交易。“那个吻……”梦魇这才想起来，自己刚刚看到的场景，原来一切都是一个局，不过就是局中的人看自己，自己看别人罢了。
“哈哈哈……”梦魇突然大笑，也没有在管刺穿胸口的那只手。似乎，一切明白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才是被人看戏的人，可笑的原来只是梦魇一人。
他活在这个塔中已经万年，都忘了自己曾经是谁，更加忘了为什么而活，无尽的收藏是他本来的乐趣，却成为了他唯一活着的证据。其实，死了倒也不妨是一种解脱，那种不一样的索取，已经没有了存在的意义，自然也就可以被抹去。
“为什么？”梦魇本来还在自己是不是就这样要消散在世界上的想法之中，却发现胸口的那双手突然退了出去。梦魇惊异的看着如陌的举动。
“不为什么，只是，一个本来就求死的人，何必要我动手，在这个生塔之中，居然有着一个一心求死却死不了的人，倒也是奇了。”如陌一边用从身上脱下的红纱衣衫，擦拭着手上的血，一边回答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