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忆着十几年前那次并不愉快的夏令营之旅,挑了下眉:“是啊,怎么?”
肃修言似乎是很想跟她叙旧缓和下气氛,哪怕她语气不以为意,他也依旧硬着头皮说:“你比我小几岁吧,那时候还不到十岁。”
程惜扫了他一眼:“我比你小三岁,那年正好十岁。”
肃修言“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在组织语言还是在跟自己的傲娇之魂斗争。
总算他没有傲娇到脑子不清楚,很快就开口说:“你被人下药了,我赶在他们动手之前,装作是你的熟人把你带了出来。
“但是那几个人还是紧跟着我们不放,我带你躲进市政厅填了表,出来后他们竟然还在,我又带你躲进教堂……排在我们前面的人都宣誓完毕了,我就……”
程惜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他:“所以你就干脆跟我完成结婚仪式了?”
肃修言微皱了皱眉:“那么你自己试着读读看‘单身女游客被害身亡’,还有‘新婚夫妇在新婚当晚遇害’,哪一个标题更耸人听闻一些?一个单身女游客和一对新婚夫妇,哪个更好对付一些?”
程惜的表情更加不可思议了一些:“听你这么说,好像你还挺机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