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一下,脸上嫌弃的表情很明显,说出来的话却是委婉为难。
“也没有什么留下的价值,所以我吩咐他们都删掉了。”
“……”
听听,这解释都理直气壮。
里里没着急说话,只是转头看了一眼顾宗南。
发现顾宗南表情淡定,似乎对这样的场面见怪不怪,也对自己这助理比较满意……
“事实证明,删除确实也更高效,没有人记得曾经那个粗鄙的形象。我们紧接着再出声明,这次公关也很成功。但,方案被直接中断了。”
说到被中断,他声音甚至有些埋怨。
感觉里里什么都不懂,乱来捣乱,所以导致公关失败。
在场的董事们,从一开始就急于从这里责备里里,说她不懂事,乱插手,导致现在的场面。
被一番呵斥后,消停了几分钟,现在见走向又到了这里,于是又开口了。
这次倒是苦口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