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小珍忐忑不安地瞄着魏长娣。
魏长娣使了个眼色。
保温壶水杯等用具她早就清理过,医院查不出什么。
中午的时候,连小珍想要离开,被护士拦住了。
平艳红本来早晨就该下班,但连周河中毒,医院如临大敌,她也不能回家休息。
“小珍,你父亲的病情还没出结果,你先不要离开医院,你和你母亲如果有什么需要什么,可以请护士帮忙。”
连小珍无奈,只能留下。
“没事的,下午再说。”
连周河的用具上什么都没查到。
医院既确定不了是家属的责任,也无法免除自身的嫌疑,只能尽心救治。
只要连周河病愈醒了过来,一切就都不是问题了。
主治大夫给省城打电话,让他们尽快派专家过来会诊。
晚上九点,季轻然来喊魏长娣去医护室。
平艳红要和她问询连周河下午的情况。
连小珍也跟着去了。
季轻然关上门,从口袋里拿出小药瓶,动作麻利地灌进连周河嘴里。
这药生效也需要时间。
季轻然先退出了病房。
……
嘎吱。
房门被推开。
魏长娣听到动静,看向门口。
她大吃一惊,“树明,你怎么来了?”
袁树明戴了帽子口罩,脸上只有一对眼睛露在外面。
他把手指放在嘴唇上“嘘”了一声,“不要说话!”
袁树明回头,在过道里看了看。
没有人。
他轻轻地关上房门,插上了门闩。
“你来这里,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