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先生,从昨日在马场分别,我至今还没见到我的徒儿,心里挂念,可否让我师徒见过面再走?”他不冷不热地问道。
“见面随时可以,只是现在不行。老先生如今身份尊贵,住在这客房实在是屈尊不妥,这样让夫人见了更是在下的罪过。就请老先生先与杨某前去安顿下来,您的徒儿自会前去请安。”话是好听,但分量足够。他明白,自己也只有听从的份儿了。
出了大门,他的大黑马就拴在门口,已经有人给刷洗干净了。杨先生骑马在前面,还有两个随从,林骑马在中间,后边还有两个人跟着。这阵势还真不小,说好听了是重视,实际上就是押送。林懂这个。
走了有半个时辰,到了。一间很有档次的院落,比焦府强得多、大得多。二三十名用人站列两旁,俯身施礼。
杨先生吩咐:“见过甄老爷。”
下人们连忙齐声问安:“见过甄老爷。请老爷吩咐。”
杨领着他简单查看了一下宅内的情况。没看太全、太仔细,因为太大,房间太多,要是走全了,恐怕也得大半天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