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溶却兴奋起来,几乎有些小小的雀跃:“真的么?从江平,镇江,这样一路南下?”
“对!不过,速度还没有那么快.我们每打下一地,先就要巩固.现在,到处是反反复复的残匪余孽……”赵德基经营江南这些年,无论是赋税还是军队,都有非常强大的根基,即便是金军,也已经根本奈何不了他了.
花溶不无担心:“赵德基已经不是当年的赵德基了.”
“但是,他现在任用的全是王继先的干儿子,刘琦被捕,其他几名将领,都是拜在王继先名下,都是昏庸的草包,不足为惧.我们要做的,不是一股脑儿地打下去,而是要先稳住占据的领地……”
这时,花溶才发现他案头上堆着的厚厚的公文,除了军事之外,完全是各地方的赋税,册子,以及一些官员乡绅的任免……他和他的智囊团们,宵旰沥血,彻夜不眠,除了研究军情,更在研究如何站稳脚跟,稳住民心.唯有这样,才能取得真正的胜利.
她忽然道:“昔日,我曾劝秦大王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