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右边那个。”阿尔贝说,“请您……”
他的话还没说完,早应哨音跑来了两个棒小伙,掐着胳膊窝和腿,将他抬了起来。
“抬到教授那里去,对他说此人急需处理。”福斯坦命令道。
阿尔贝拼命挣扎,又叫又嚷,唾沫飞溅,乱咬一气,杜邦教授让把他捆在一把椅子上,在离原来针眼两厘米的地方又打了一针。
“请原谅,”教授说,“给订购性格的病员注射之前,我得进行些探索。这是职业性的麻烦。您这一会儿觉得怎么样?”
“很好,”阿尔贝说,“可是我不想让人接近我,我独自回去。”
福斯坦在门口出现了:
“现在安静了!”
阿尔贝耸了耸肩,他感到平静、顽强和自信。一种想发号施令的欲望撩得他浑身发痒。于是说:
“我卧室里要些花儿。”
这雄浑清晰的声音使他十分满意。
“我看这次我们的目的达到了。”杜邦教授对福斯坦说,“我的又一个成功试验。”
阿尔贝见两个专家夸赞,感到挺自豪,于是说:
“把绳子给我解开。”
他被松绑后,站起身,将手伸向教授。
“再见,14号。”教授说,“十天后我们还会见面的。”
阿尔贝心中一阵凄楚:
“十天后又要怎样?”
“哦!让您变成一个幻想家呀。”
“我不要做幻想家!这是搞的什么名堂?我现在这样就挺好!”
阿尔贝用拳头敲了敲桌子。杜邦教授一声未吱。阿尔贝只好气呼呼地走了出去。他大摇大摆,脚跟捣得地板通通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