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霈听他问话,这才回过神来。摇头辩道。
“我就是再不妨事,也不至于做下这等蠢事吧!只是这位令大人确实心有贵志,初只以为我也是如建泽之流,对我很不待见。言谈之不耐,羞的我几乎都坐不住。直到我与他细说了往日在军中种种,他这才明白你我的用心。虽没有明着表示会站到我们这边,但却也给了一句准话。”
他将尾音拖长,似乎故意想留个关子。林渊自然熟悉他这一套,挑眉扫了他一眼。看那样子竟是愿说便说,不愿算罢的意思。
建霈心里还有话想要与他商谈,自不敢就让他这样走了。便讨好地又往他手里的茶杯添了一杯茶,又些委屈地叹道。
“想我也是皇子龙孙,怎么到你这里竟似个蠢物一般。还要端茶倒水哄您老展颜。”
林渊听他这样说,又看他故意摆出的委屈模样。哈哈哈大笑起来,拱手说道。
“不敢不敢,只是拜托殿下少卖些这样的关子,臣实在是无力配合。”
他强忍着笑,故意做出恭敬的模样,倒是令建霈也笑了起来。
从刚才舞剑开始,建霈便渐渐觉得有些不对了。一个人的剑势或缓或急,往往都是根据使剑之人的心境决定的。
林渊刚才那套剑法形如落英,身姿缥缈。但其中却还夹杂着几分慌乱,与他平日沉稳心境下所使大为不同,再想想刚才他从屋子里出来时,他看到他脸上的倦色。必然是有什么不快意的事儿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