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这不是被程娟弄得心烦意乱,奏折写了撕,撕了写,一直拖着没去。”
“那我帮你斟酌斟酌?”鱼晚棠试探着道。
前世霍时渊处理正事就不避她,所以她大胆地想,霍时渊这一世也不会反对吧。
霍时渊不仅不反对,还十分高兴。
他把鱼晚棠抱起来,在屋里转圈,“棠棠,我真是恨不能时刻都把你留在身边。”
“我是你教出来的。”鱼晚棠壮着胆子,主动搂住他脖子。
霍时渊大笑,胸腔里回荡的笑意,传递到鱼晚棠心底。
“别闹了,我们做正事,你写奏折,我帮你研墨倒水,如何?”
到晚上还有很长时间,她总得找点正事做,要不事情不知道要往什么奇奇怪怪的方向发展了。
“好。”霍时渊脸上的笑意就没有断过。
“你等着,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皇上肯定要装模作样发作一顿的,然后就会借坡下驴。”
鱼晚棠嗔道:“你慎言。”
说谁是驴呢,一点儿避讳都没有,该打嘴。
“我还怕你出去乱说?我们原本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霍时渊道,“你难道还会害自己不成?”
鱼晚棠:“……我狠起来的时候,连自己都不放过。”
“那你也舍不得我。”
“不要脸。”
“要脸做什么?只想要你……”霍时渊到底抱住了人,占了一通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