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了。
唐婉若震惊了。
陈炎君沉默了。
李如,笑了。
“这真是一场好戏呀!”她拍起了掌,“宰相千金为爱痴狂,当今陛下,进退两难?”
“李如,你不说话朕倒是觉得你还是个聪明人。”陈炎君冷冷地说。
他对李如说完,转头继续对裴灵儿说:“那时朕照顾你,是因为你是裴相之女,裴相是朕的恩师,你小朕数岁,朕照顾你理所应当,却从未对你起过男女之间的心思。”
陈炎君这话也说得很明白了,裴灵儿哭着抬起头,泪汪汪的眼睛满是哀愁,看着他再问了一次:“一次,一次也没有吗?”
“没有。”
他回答的干脆,但越干脆,裴灵儿的心里就越像是坠入了冰冷的深渊,冷得刺骨,冷得她无所适从。
“啊!”她痛苦地一声嚎叫,哭得更凶,却没有人赶上前去安慰她。
陈炎君说:“朕或许应早日与你讲明,你也不至于执着到今日这般,但你未曾坦白言明,朕也不便主动开口,又顾及裴相,才一直回避,是朕之错。”
“为什么,”裴灵儿从痛哭中抽出一口气问了他这个问题,“为什么我不可以?因为我的父亲,是当朝宰相?”
陈炎君默然,眨了一下眼睛说:“没有为什么,朕与你只有兄妹之情,绝无可能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