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不会是打算就靠我们手里几条战舰回新昆明吧?大老爷想要除掉少爷的心思您不是不知道,老仆可不认为他会放任我们一路过境。”柳伯言怕杨希恩经过这一仗便对自己的军事才能自信过度,连忙出言警告。
“我知道,所以在想别的办法。”杨希恩点头表示理解,“首先是将我头上的海盗罪名洗清让大伯不能借助此事来阻止我入境,镇远府和我在海盗问题上同坐一条船,我想他们应该很有兴趣顺水推舟促成此事,就怕事情澄清了大伯那边依然死不承认……不过无所谓,他本意就是要害我,哪怕能在定远府内造成一点点影响对我都是有利的。”
“想完全澄清确实不现实,我们把康斯坦丁提督和死囚舰队推出来作证宁远府那边完全可以倒打一耙说我们是伪造证据,就算镇远府的官方媒体加入我们的阵营最后也会演变成两方没完没了的口水战,前几次宁远府对定远镇远用兵的借口都是这幅样子。”柳伯言早就过了杨希恩相信“公道自有人心”的年纪,见多了各府之间撕破脸皮推诿扯皮丑态的他压根不相信事实会被澄清。
更甚来说,“海盗提督”这个恶名可能悬在杨希恩头上一辈子,因为比起相信人们更愿意选择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