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吧。”
“为什么？”她知道他也并不确定。
“因为他的作品，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力量感在里面，那不是女人的风格。”
黎米伸手指了指桌面的作品，“这不就是女人画的？”
京廷笑着看向她，“学得很到位，奖励晚上加餐。”
“我还可以学得更像呢。”黎米面带笑意，她重新拿起了画笔，沾了点墨汁，开始署名了。
当欧阳步青四个字写下来，落入京廷眼里的时候，他脑海里闪过几年前在画展上，看到的那个很独特的署名。
跟今天所见简直一模一样。
“可以以假乱真了。”京廷没有想太多，他伸手宠溺地抚了抚她的头发。
不料，黎米却打开了抽屉，从里面取出私人章子，在署名旁边盖上了印章。
京廷愣住了，“……”
女人放下章子站直身子，含笑看向他，“怎么样？是不是更像了？”
他知道私章这种东西，以她的人品，她不会复制一个，而且这种事情没有任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