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果被带到一间审讯室里面坐下，手铐的另一头，从程昱的手换成了柜子的把手，陈小果怒，“都到这里了，我还能跑吗？这个就不能取下来。”
程昱听到她的要求，考虑了一会儿，随后看对方就是个十几岁小丫头，于是就顺从了她的要求。
然后隔着玻璃，程昱开始审问。
“名字”
“陈果”
“年龄”
“17”
程昱下笔的手顿了顿，居然未成年？随后继续问。
“职业”
“罪犯……”画像师，额，陈小果刚想说罪犯画像师，但是想起来她的职业是地府的，而人间的这个职业都是警务人员，她一说，对方一查，肯定查无此人。
“……承认自己是罪犯？”程昱还没见过这么实诚合作的人。
雾草我说了啥？“不是，不是，我刚才口误，职业，学生，正经大学生来的。”
“看你这年纪，学生我知道是学生，正不正经，就要看接下来的回答了。”程昱停笔，抬眼看了看隔着玻璃没什么紧张感的陈下果，问：
“说说吧，你和那些人什么关系？”
额，这警官怎么这么快问到这里来了，她愣了愣，装傻，“什么人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10.19号，传销网站线下宴会那天，你怎么会在那儿？你和他们是什么关系？还有你的伙伴，你们和传销是不是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