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欠下他的,是不是像滚雪球一般,越来越大?
正思忖间,她听见旁边买书的人在议论这件事情。
“淮阳王世子未免太猖狂,他杀了人,还敢出来这般挑衅,把律法放在哪里?”
“非也非也,看事情不能看表面,依我看,这分明是环环相扣的计谋。”另一个人,五十多岁,看着像个先生,摸着山羊胡子,带着几分故弄玄虚地道。
果然,书局里很多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他。
包括鱼晚棠。
那男人眉宇之间流露出得意之色,“你们知道,淮阳王世子,为什么要进京做质子吗?”
“这事,不是皇上要求的吗?”有人困惑地道,“总不能是他自己哭着闹着要来的吧。”
“非也非也。和世子也没什么关系,是淮阳王非要把他送来,表明对皇上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有人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之前不总有人造谣,说淮阳王有不臣之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