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栖北瞪大了眼睛，眼睛不住往下瞟。
“你没看错吧？”
陆栖妄翻了个白眼，“事情就在我眼前发生，你说呢？”
陆栖北瞠目结舌，他也知道陆栖妄不是爱开玩笑的性格。
陆栖妄拍了拍陆栖北的肩膀，颇为感慨，声音也有些沉闷，“或许我们都误会安宁了。”
“安宁本性不坏，可能只是无法接受自己突然多了一个妹妹……”
“行了，你还要给她开脱？她做的那些事单拎出来一件都足够我把她送进去了！”陆栖北态度强硬地打断陆栖妄的话。
他可没那么心软，因为沈芙云的一个举动原谅他。
陆栖妄也不坚持，直接放弃说服陆栖北。
但纸包不住火，这事终究还是让其他人知道了。
他们倒是没和陆栖北一样反应激烈，相当平静地接受了现实。
陆栖东出院回家那天，季芍特地请了沈芙云来。
两人的车又前后脚到，不可避免地打了照面。
陆栖东的目光在沈芙云身上停留了一会儿，微微点头，伸出手：“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