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暮月眼眸微眯:“你确定你亲眼看着他早中晚三次服了药?一滴不剩?你可想好了,人在做天在看,撒谎死后可是要下拔舌地狱被恶鬼拔舌头的!”
那妇人有些心虚,在鬼神的畏惧之下,还是结结巴巴地说了实话:“我,我,我家孩儿一喝药就吐,我喂的药都吐完了。”
宋暮月脸上尽是冷意:“你不会捏着鼻子灌药么?把鼻子捏住他呼吸不了怎么吐?他吐了你就不喂了?愚蠢!你这是在害他!这药可以暂时延缓病情,他不喝药,岂不是任由病情恶化!”
“我说过,这鼠疫一旦染上,快则一日,短则五日,便会染病而亡!我给你开了药,你不好生喂你孩子服药,到底是谁害了你孩子?是你,不是我!”
宋暮月的声音让妇人有些慌张,她又道:“你说这病会传染,那,那我怎么没事儿?”
明明自己害了自己孩子,还非要从别人身上找错处,有些人,就是如此自私而愚昧。
宋暮月冷冷地看着妇人,面无表情道:“传染是需要时间,快则一日,慢则三五日,你现在看不出症状,不代表以后就不会出现症状。我早就让李瘸子两口子敲锣打鼓在村里喊了半天,你们都没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