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韩松思绪飞速地盘算起来,心想着自打来了江淮,他也没做过什么捅破天的事儿啊?
心里没那么虚,也就壮着胆子调侃起了他爹,“我们隔着十万八千里,您这火冒得也太远了吧?”
“你少跟我来这一套。”平南伯回头瞪了韩松一眼道,“我问你,为何这么些日子你连一封家书也不曾写?”
“原来是为了这事儿啊!早说嘛——”
这会子韩松又挺直了腰杆站直了身子走到他爹跟前,理直气壮地替自己解释。
“爹您又不是不知道,我这次来江淮不是来游山玩水的,我每日又要出诊又要熬药,忙得晕头转向的,哪里得空写信,更何况您还不了解我嘛,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除了没空是扯谎以外,韩松倒也没说错,从小他总是不闯祸则以,一闯祸绝对次次都能把他爹气到吐血,所以他爹才会将他送去宜阳他外祖父身边养着,跟着那老头子学医,等他外祖父过世后才又将他从宜阳接了回来。
想到了从前,平南伯只得长叹一声,“罢了,你心中有数就好,也省得我回回替你善后。”
韩松“嘿嘿”贼笑了两声,促狭地凑近他爹问了一嘴,“大姐的婚事将近了吧,眼看着自己养了那么多年的好白菜就这么便宜了人家,也不知爹心里是个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