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骂骂咧咧地掏出药瓶,看来关键时刻还是只能靠自己!
我飞速地扒开瓶塞,捂住自己的口鼻朝着离我最近的蒙面黑衣人撒去。
黑衣人的剑距离我脖颈一寸的地方停了下来,紧接着他倒在了地上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嘶吼声,没多久他的身体就融成了一滩血水。
我吓得浑身冒冷汗,好险,那剑差点就把我脑袋给切了!
这时,坐在马车上的车夫又举起灯笼朝我照了照,我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特么的看什么看,还不快下来打!”
那车夫没有理睬我说的话,只饶有兴趣地看着我手里的药瓶,一副完全置身事外的悠闲样,让我差点以为这群刺客要杀的是我不是他。
没办法,刺客实在是太多了,车夫一看就是个孬种,根本不会来给我解围,而我又不会武功,只能仗着手上的毒药保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