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撂下电话立马就拨了长途电话。
聂卫平是晚上到的飞机,穿的还是那一身好些年前比赛时芽芽给置办的行头。
反正这些年他身材没走样,当年置办的衣裳质量也好,款式还不过时。
这会常青没有作陪,招待他们的只有老爷子一人。
两人进书房谈了一个多小时,芽芽都快把地板给踩烂了才见两人慢悠悠的出来。
“你的同门师兄师姐,现在在京都只有两,能延顺到年末才开拜师酒也行,到时候见见你的师兄师姐”
这会离过年还有好长一段时间你,芽芽心思转了转上前说:“老师傅,我看再过三天正好周日,又是个大好的吉利日子。
要不就把在那一天摆拜师酒?同门那由我们老聂家出来回机票?请各位师兄师姐挪出一天的时间来成不成?也能让您瞧瞧徒弟们,让同门之间叙叙旧。”
老爷子翻了翻眼皮没反对。
芽芽继续笑眯眯道:“怕各位师兄师姐嫌我哥资历浅不肯赏光,您要答应的话我们就按照您的名头发出邀请函,我哥好不容易寻着您,也想早点认下你这师傅。”
一旁的孙女对聂卫平说,“你妹妹倒是舍得花钱”
“我妹为我花钱从不心疼”聂卫平瞅着叽叽喳喳不断争取福利的芽芽道。
从外头来的人打断了大家的谈话。
常青提着点心过来,瞧见芽芽还有个陌生的男人站着颇为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