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樱焦急问:“那家中可还有药吗?”
男子不答她,却看着芷蘅:“姑娘,你才经生产,却为何如此不爱惜自己?产妇产后血脉空虚,元气大伤,经络、肌肉筋骨皆空虚,若遭外邪乘虚而入,便会使肌肉、关节疼痛酸困沉重,怕风怕冷,你竟还在江水中不知有多少时候,我救你上来时,你身边有一块残木,人昏迷不醒,你可知道,这样一来,无论如何医治,都可能落下终身病根?”
到底是医者,说出的话,字字痛心。
芷蘅却惘然一笑,弱声道:“芷蘅什么苦都吃过了,相信这一次,死不了的。”
话虽如此说,可心内难免悲酸,眼角渗出凉凉泪水。
紫樱与男子相看一眼,男子将芷蘅放好在床上,紫樱便为她将锦被盖紧。
芷蘅看向桌边自药篓里拿出种种药草的男子,轻声道:“多谢这位大哥。”
那男子淡淡看她一眼:“叫我罗永好了。”
紫樱为芷蘅擦去脸上汗珠儿:“哥,如姑娘这样的状况,要怎样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