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威海不懂了。
“每次,我要离婚,他就跪下来求我,他说他再也不会动手打我,结果——”秦月抽噎起来。
“结果他继续打你,孩子都四岁了,你忍了他好多年,是不是?”
秦月哭着点着头,“我真的,再也不想忍了。可是,每次看到迟灿,我不忍的话,迟灿面临着没有爸爸了。”
“你可以重新组建家庭。”威海说,他很想把心里话说出来,终是咽了回去,毕竟,他们彼此不了解,他又没见过秦月的丈夫,便把要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我要回家,我不能在医院躺着。求你,回家通知我的丈夫迟子骏来接我。”秦月说。
“你身上都是伤,肋骨折了四根,还是在医院休息几天吧,就算不通知你丈夫,他也会出来找你。等他来了,我就走。”
“你在这里不方便。”秦月说。
“你有什么事情告诉我,我让护士来做。这里总得有人照看你。”
“谢谢你,姚威海。给你添麻烦了。”
“不客气,你叫我威海吧,大家都这么叫我。”
“好的,谢谢你,威海。”秦月说。
当秦月叫着威海的时候,威海心里一种心潮起伏的高兴和激动,他要了解一下秦月的家庭情况,秦月的家庭,早晚要散,凭着他的预感。